总结线上教学经验，加强一流课程建设（一）
---线上教学的优势和局限
督导员 于忠涛
如果说线上教学在以往还只是小范围的、局部性的尝试探索，那么在疫情防控期间则得到了大规模的、全方位的推广应用，并从而既凸显出其巨大的优势，也突出了其众多的局限。我们已经进行了整整一个学期的线上教学，对线上教学的经验及其存在的问题应当有所总结。下面根据自己对线上和线下教学的一些粗浅了解和理解，谈一点心得体会，敬请各位专家及线上教学一线教师们的批评指正。
一、线上教学的优势
与传统的线下课堂教学相比，线上教学有明显的特点和优势，其中最主要的有：
第一，线上教学可以打破传统课堂教学模式下教师教学与学生学习的时间空间限制，灵活方便。只要有设备、有网络、有流量等，教师就可以实现一直以来的在家上课的愿望，并可凭借“一指神功”，纵横四海，“网”罗天下；而学生也既可以居家学习，“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足不出户就能学到远在天边的课程，又可以在其他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进行学习，也可以化零为整，利用零碎时间学习。由于不用在宿舍、食堂和教学楼之间奔波，还节省了不少时间。此外，学生们可以根据自身的情况和学习需要，自己掌握学习进度，并可重复看、重复学，从而能够更好地掌握、消化、复习和巩固所学的知识，避免出现线下课堂学习中容易出现的学过就忘的囧境。正是由于这一特点，线上教学在疫情防控的特定情况下得到了广泛的推广和应用，确保了“停课不停教，停课不停学”目标的顺利达成。
第二，线上教学可以在最大程度上做到资源共享，并可以更容易地做到与时俱进，不断地更新和优化教育教学资源。一是各个学校、各位教师及各种课程资源，包括优秀学校、优秀教师和优秀课程的课程资源都可以共享。线上教学是开放性教学，可以打破学校的壁垒，让全国的大学生都能进行跨校学习，甚至可以做到“一网打尽”，同上一门课程。例如，中国慕课（MOOC）上的国家精品课，让不同学校的学生都可以与北大、清华、交大等学校的学子们“同堂”比肩，成为“校友”“同窗”。并且，由于同一门课程，不同学校和不同教师的讲授会各有所长，教师们也可以进行跨校学习借鉴、取长补短，提高同类课程的教学水平。线上教学打破了名校及名师对教育资源的垄断，缓解了教育资源不均衡的矛盾，让优秀学校、优秀教师及优秀课程的价值和效益最大化，促进了教育公平。二是线上教学还可以共享网上的信息资源。互联网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信息资源宝库和海量的知识宝库，可以为教师和学生们提供多种教学和学习上的便利，降低了学习成本，提高了教学和学习的效率，扩大了学生的视野和知识面，也易于满足不同学习能力的学生的差异化学习要求。线上丰富的教学资料，包括课程的大纲、视频、PPT、讲稿、重点和难点的提示以及相关的参考资料等，也能更好地满足学生们自学的需要。
特别是,现代教育的教学内容迫切需要随着社会的进步、实践的深入和科学技术的发展而及时更新，不断调整。而线上教学更容易做到与时俱进，不断地优化教育教学资源，更新和补充教学内容，及时地反映社会现实的变化和最新的科学技术成果。
第三，线上教学可以实现多向的信息交流活动，具有良好的交互性能及互动性。例如，利用QQ、微信等多种网络工具，借助语音、视频及通话功能，教师和学生之间以及学生和学生之间，可以进行提问回答、文字聊天、共同讨论等多种形式的互动交流，甚至相互质疑。例如，教师可以通过微信群发布学情公告、进度提醒、错误纠正、疑难答疑；在线上教学平台的学习讨论区，学生可以随时发布问题，教师则会及时予以解答，其他同学也可以参与讨论；特别是，在线上教学时教师往往会要求每位学生在完成每次作业后，都要随机对另外几名同学的作业进行点评、打分。学生们在互评的过程中，既知道了自己的得失，也了解了其他同学的学习状况，从而达到生生互动和相互学习交流的目的。因此，线上教学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传统教学中以教师为中心的灌输式教学模式，形成了师生之间和生生之间的交互式学习，使“课堂”以学生为中心，成为教师与学生之间以及学生与学生之间教学互动的场所，他们可以在此共同讨论，相互启发、彼此质疑，进行交流与合作。
第四，线上教学能够促使学生确立自己在学习过程中的主体地位，能更好地实现学生们个性化的自主学习，并从而激发其学习兴趣，调动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和积极性。这是因为，当学生面对的是计算机及手机屏幕而不能与教师面对面，无法像以往那样依赖和求助于教师时，就会在很大程度上慢慢地减弱对教师的依赖心理，并会逐渐地认识到，学习只能靠自己，从而会促使学生确立自己在学习过程中的主体地位，并根据自己的具体情况和时间来安排学习进度，实现个性化的自主学习。
同时，如前所述，线上教学和学习的方式灵活方便，可供选择的教育资源多样而充分，这就为个人兴趣的发展提供了充足的空间。此外，线上教学还可以提供更加可视化的学习环境及新颖的教学模式，例如，可以运用形象、直观的多媒体技术创设出一个生动有趣的教学情境，形成生动活泼的学习氛围，从而提高学生学习的趣味性。线上教学宽松的学习氛围也能使学生发挥聪明才智，培养学生自主性和探究性的学习能力以及独立思考能力，让学生成为学习的主角，变被动的学习为主动的学习。
第五，线上教学可以实现科学而有效的教学管理，使教学管理智能化和智慧化，并节省大量的管理时间和管理成本。电脑及网络有着巨大的信息处理能力和储存功能，因此，在线上教学时，大部分教学管理工作都可以在电脑和网络上进行。例如，网络数据库可以记录每个学生的学院、专业、年级、姓名、姓别、年龄、学号等各种个人信息；通过电脑及网络可以进行学生选课、点名、签到、学习记录和作业完成情况的追踪以及远程监控，实现在线考试、成绩分析、答案公布等。所有这些记录构成了一个学生完整的学习资料和档案，并留下了痕迹和“证据”。教师和学生还可以根据所拥有的权限，随时地、方便地进行了解和查阅。例如慕课堂平台大数据学情统计分析记录，让学生的学习情况一目了然，有据可查、有据可循、有据可考。通过“慕课堂智慧教学管理+微信群沟通互动交流”模式实现了教学管理的智慧化。
第六，线上教学能够促进教学改革及教育方法创新，提升教学质量和教学效果。例如，有很多非常好的教学方法，如师生互动、生生互动、提问质疑、相互讨论、翻转课堂、问题导向式教学以及过程性考核等，在以往的线下课堂教学中或者不被人们所重视，或者由于不方便采用，并没得到广泛的推广和应用。而疫情防控期间大规模开展起来的线上教学，不仅使这些好的教学方法得以普及应用，而且还注定会对今后常态教学的教学改革和教学模式创新产生深远的影响。疫情防控期间大规模开展起来的线上教学为我们提供了教学改革及教育方法创新的契机和动力，提供了新的思路、新的方向、新的方法和新的经验，会倒逼我们的教育教学改革和创新，必然加速我们在重回常态教学后对教育教学新模式的探索进程，推动教育教学的综合改革及课程建设。
另外，在传统的线下课堂教学中，教师讲的好不好，往往只有学生知道，而教师本身却并不了解。而在线上教学过程中，教师和学生一样也可以通过回放自己的授课视频，进行自查、自评、自省，特别是可以发现自己教学过程中，包括肢体动作、语调语速等方面的很多不足之处，从而可以明确方向，及时地进行改进和修正，不断地提升教师自身的教学质量和教学水平。
第七，线上实验实习教学也是一种全新的教学尝试和方式，具有很多特点和优势。例如，线上实验实习教学成本低，且不受时间、地点的限制，还可以随时回看，方便灵活。特别是在疫情防控的非常时期解决了远程异地学生实验实习的难题。在疫情防控期间，各学院及各位教师都能积极创造条件，纷纷采用线上实验实习替代线下实验实习的教学模式，认真组织开展了线上实验实习教学,并努力提升线上实验实习教学的效果。其主要方式，一是教师通过直播进行操作和演示，学生可以看到教师的操作流程；二是在实验室中拍摄制作教师现场操作的视频，并借助各种平台让学生观看；三是将学生导入虚拟仿真实验室，进行虚拟仿真实验。借助虚拟仿真实验，学生们可以直观、安全地执行线下实验室通常无法完成的危险的、不可逆的、微观的和抽象的实验操作，可以完成常规实验中因设备、原材料、实验条件等因素的限制，而不能完成的实验；而且，虚拟仿真实验过程生动形象，能激发学生们的学习兴趣,并透彻地理解课程的理论内容。
第八，线上考试的优势不言而喻，“云考试”创新了考试方法，让教师们多了一份经验，多了一个选择，也让学生们多了一份体验和经历。线上考试只要平台选用得当，组织精心有序，监管科学严格，可以基本上确保考试的纪律和效果。例如，可以要求学生打开摄像机和麦克风，将手机固定在手机支架上，视野包括电脑、考生和答题纸；要求学生修改名称为学号+姓名，加入预设群聊等等。考试期间，教师可以通过摄像头，借助腾讯会议软件的多画面浏览功能，巡视每名学生的答题状况，实现远程云端监考，并可随时处理考试期间出现的各种问题。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随着网络技术的不断发展和教学实践改革与创新的不断深入，线上考试必将是今后考试方式发展的一种趋势。
需要说明的是，一是线上教学还有其他优势，篇幅所限，不再赘述；二是这里所列举的线上教学优势是从总体上说的，而在有些线上教学的教学实践中，由于平台、教师、课程、技术、方法、经验等诸方面的原因，这些优势并没有充分发挥出来，从而线上教学的效果参差不齐，很难一概而论。
二、线上教学的局限
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既存在优点也存在缺点。线上教学也不例外。而疫情防控期间大规模的线上教学不仅凸显了线上教学的优势，也突出地暴露出了线上教学的问题和局限。
第一，线上教学及其效果受硬件和软件、平台和网络等因素的影响和制约大，并且往往这是一种“不可抗力”。例如，线上教学首先必须要有计算机、手机、摄像头、麦克风等设备，要有网络和流量，还需要下载软件和一定的技术支撑。否则，线上教学或者无法进行，或者由于不稳定、卡顿、延迟、甚至掉线及无法连接等问题，轻者导致教学效果差，重者导致教学中断、“课堂”瘫痪。另外，不同地区网络条件存在一定差异，特别是城乡学生在家庭学习环境、网络条件等方面差异较大。如农村地区，尤其是偏远的乡村地区，信号不是很好，网络的传输速率也会降低。同时，由于家庭生活状况不同，学生们能够承受得起以及实际使用的相关设备也不相同，从而会影响到学生们线上学习的效率和效果，并进而影响教育的公平性。另外，在线学习对学生的视力也有一定的影响。
第二，线上教学容易使学生产生对电脑及网络等软硬件的依赖。在线上教学过程中，由于学生经常要面对的是计算机及手机屏幕而不是教师，久而久之会在很大程度上减弱对教师（人）的依赖，而转向对计算机、手机、网络及各种教学平台等（物）的依赖。例如，线上教学资源可以重复看，反复学，但正因为可以重复看，反复学，学生们就有了依赖性，会认为上网课时不参加上课或上课时不认真学习都不要紧，反正以后可以反复看，重新学。一些学生网课缺席的重要原因正是因为可以“看直播回放”。这不仅会影响教学秩序和“课堂”纪律，而且也会影响学生的学习效果，甚至如果学生们习惯了将对特定网课重复学习的时间不断地推移下去，必然明日复明日，最后成蹉跎。再如，在线上教学情况下，尽管老师要求学生记笔记，并拍照上传，但学生可以通过下载、录屏、复制等方式保存各种教学资料，这也很可能会改变学生上课记笔记的良好习惯及其他有益的学习习惯，导至上课学习时偷懒，变得越来越懒散。
第三，线上教学的环境及学生学习的环境干扰因素多，干扰强度大，教师对学生的“课堂”纪律监管比较难，从而对学生自我约束能力、自主学习能力以及自律性要求高。线上教学可以实现科学而有效的教学管理，包括某些对学生纪律方面的管理，但这种功能并不完备。
在线上教学情况下的班级管理虚拟化，虽说是一个班集体，但缺少教师面对面的监管，学生们的“课堂”纪律也必然会受到影响。例如，有迟到的、有早退的、有旷课的，有挂网的；有坐着听的、有躺着听的，有边吃东西边听的，有边玩手机边听的，甚至会有抱着宠物听的；还会有睡觉的、说话的、看小说的等等。教师不仅管不了，甚至如果不开视频监控，这些“违纪”现象你根本就看不到。对此，“心理素质好”的教师可能会“眼不见心不烦”，但对大多数有责任心的教师来说，虽然眼不见，但由于“心知肚明”，心更烦。
在线上教学的情况下，学生通常是居家上课，一个人上课听不进去，有孤独感。而且家中的学习环境与学校课堂的学习环境相比，各种干扰因素太多，很难形成理想的线下课堂教学式的氛围，导致学生注意力难以集中，经常走神，往往“身在曹营心在汉”，很多学生都表示在家总是进入不了状态，容易被各种事情分心，而且惰性往往占据上风，以至会影响学生线上学习的连续性。例如，调查统计结果显示，只有部分学生能够连续完成一段慕课视频的学习，很多学生则由于各种原因，包括个人原因和外界原因，看视频自学的过程经常会被中断。慕课视频的时间长度通常只有15分钟左右，时间不长学生却不能连续学（看）完，可见学生居家、分散、自学的线上学习方式，其专注度远没有线下学习高，从而也必然会影响学习的效果和效率。
在线上教学的情况下，由于教师通常也是居家上网课，因而其讲课过程也会受到各种家庭环境因素的干扰，从而也会影响其教学的专注度以及教学的效率和效果。例如，某教师抱着猫给学生讲课就是上述问题的集中表现。一方面，学生居家上网课容易困，容易注意力分散，所以该教师用猫来吸引学生眼球，让学生集中注意力听课。这可以理解，也不必过度解读，更不必指责；但另一方面，这恰恰反映出面对网课学生注意力不集中时教师的无奈，以至于为了吸引学生的注意力，不择手段。实际上，此时虽然学生们的注意力集中了，但却只会集中在猫的身上，从而只会更加分散学生们听课学习时的注意力，所以不应当提倡。
第四，线上教学无法实现师生之间以及生生之间面对面的、身临其境的即时交流互动，师生互动不充分。线上教学虽然具有良好的交互性能及互动性，而且在线上教学中，教师普遍更加重视讲课中的教学互动环节，设置专门的互动时间。但是，这时的师生之间、生生之间只是屏对屏，且隔“屏”如隔山，不可能进行真正的面对面的交流互动，难以做到人与人之间的直接沟通和情感交流，线上教学平台的文字和语音传递功能成为师生间交流的主要途径，师生之间、生生之间有一种距离感和陌生感，传统的师生情谊、“同窗”之谊也只会成为“同屏”之交。此时，学生与学生之间、学生与教师之间仅仅是通过一些网络通讯工具进行“技术”交流，所建立的关系只是一种虚拟环境的人际关系，长此以往，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会逐步由直接走向间接、由多样化走向单一化，由“血浓于水”转向“君子之交淡如水”，学生的群体意识、集体观念和团结协作的精神也会逐渐淡漠，传统意义上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学长等情谊也将不复存在。
同时，一方面，在线上教学时教师往往是对着电脑或手机屏幕自说自话，无法观察到学生的表情、动作及眼神变化，无法实时且及时地观察到学生的听课学习状态，难以判断学生的理解和掌握程度，从而难以像线下课堂教学时那样，根据学情及其变化来随时调整教学进度、教学方法和教学内容。另一方面，教师对学生而言也只能“言传”而无法“身教”，从而在教学过程中，教师的情绪、表情、肢体、动作等非语言信息所发挥的教学互动作用明显变小。这必然会影响教师授课的效果和学生学习效率。线上视频毕竟没有线下上课生动，没有线下教学印象深刻。例如，有的教师说以前在面对面教学中设计好的“包袱”，在线上教学中却无法得到学生的反应，让自己感到尴尬、没有了底气，少了自信。在学生方面，有调查结果显示，多数学生的“部分视频”或“多数视频”需要观看两遍或两遍以上才能理解和掌握，而且还是难以抓住重点，学习效率不高。
第五，线上教学的特点也决定了有些类型的课程并不是很适合线上教学，或者说这类课程在进行线上教学时明显不如其在线下教学时的效果好。线上教学并不能胜任或不能完全胜任所有类型的课程，有的课程类型进行线上教学时不仅难度比较大，而且效果不佳，线上教学不是万能的。
例如，实验实习教学是线上教学遇到的最大挑战。实验实习是教师教学和学生学习中极其重要的环节，教育必须让学生走进工厂，走进田地，走进实验室，边实践边学习，需要亲历亲为。“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然而，一方面，某些实验实习的环节可以在线上进行，但还有很多实验实习的环节不能在线上进行；另一方面，即使能在线上进行的实验实习环节，其效果也并非尽如人意。例如，尽管也可以进行线上的虚拟仿真实验，即借助于多媒体、仿真和虚拟现实等技术在计算机上营造部分替代甚至全部替代传统实验各操作环节的相关软硬件操作环境，实验者可以像在真实的环境中一样完成各种实验项目，但这毕竟是“仿真和虚拟”，而不是真实和现实，是“可望不可及”的，与面对面的教师亲自教和学生亲手做的现场效果相比，不能同日而语。
线上实验实习是将线下实验实习的“摸”替代为“看”，甚至进一步将“看”替代为“听”， 学生们无法实地参与和亲身体验实验实习的教学活动过程；不能亲自动手操作，掌握实际技能，锻炼动手能力，发现实际问题，有些“纸上谈兵”。实验实习教学更注重学生的动手操作能力、观察能力及综合分析能力，这是线上教学难以实现的。特别是许多实验操作和仪器使用本身就具有一定的技术含量，需要反复亲身使用才能掌握；而且线上实验毕竟是人为设计的软件和仿真软件搭建的实验平台，还不能把学生平时实验中遇到的各种偶发问题和错误都涵盖到软件设计中去。此外，线上实验实习教学与其他线上教学一样，教师与学生缺乏实时互动、面对面的交流和充分的监管，可能会导致个别学生完成得不够认真，甚至偷懒。
第六，线上考试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例如，一是有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会影响考试的顺利进行。如学校、教师及学生所在地临时停电，或临时出现了网络问题；二是由于学生居家考试，而不是身处学校的教室，难免或难防各种干扰；三是如果平台选用不当，组织不够精心，过程不够严格规范，监管不够科学合理，不太容易发现学生是否违纪作弊。例如，我们目前在线上考试监考和巡考过程中没有发现违纪作弊行为，并不等于事实上并没有发生违纪作弊行为。四是即使发现了学生违纪作弊，也难以像线下现场监考巡考时那样，对其进行即时的制止、纠正和处理。五是线上考试在题型、题量、考试时间等方面也受到一定的限制。
第七，因此，单纯的线上教学的质量和效果不如线下课堂教学，它们虽然各有所长，但难以做到真正的“同质等效”。当然，这一结论是有前提的：一是这是从总体上说的，并不排除某些线上课程的教学效果要比同类课程线下课堂教学的效果好；二是从时间上说，这是就目前情况来看的。疫情防控期间，由于大多数教师都是仓促上阵，时间紧，任务重，经验少，甚至是第一次上网课，加之教学平台的选择不当、教学方法欠佳等原因，导致现在的线上教学还不够成熟，其优势还没有充分发挥出来。可以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技术的成熟、方法的得当、经验的积累，线上教学的一些短板问题会逐步得到解决，线上教学会在教学实践过程中逐步完善，教学效果会越来越好。所以，我们不能将线上教学当前存在的某些问题归因于线上教学本身，更不能由此而否定线上教学。
